我有一个朋友温彩虹,外婆从印尼回来也住在陆丰华侨农场四区,接到另一个女儿口口声声要回国的信,心想可不能回来受罪,但又不能明说回来是如何的苦,想了一个妙招:她本人站在田基上,肩上扛着平时上工用的锄头,手里提着畚箕,请人照下这张像,与信一起寄出,女儿收到信后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,立即打断了回国的念头。 文革末期,父亲收到在香港的我舅公二女儿的信,约他到广州市华侨大厦见面(外出须到保卫科登记),从广州回来后说,只准在大厅会面。父亲这次带回很多东西,令亲友及小同学羡慕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