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于大饥谨之后的1964年,懂事时文革已呈癫狂之势,记忆里最早、最可怕的事是听村头高音喇叭的声响。喇叭一响,母亲便会吓得脸色苍白、双手发抖,菜刀切住自己的手指,指使我去看看,是不是又要开批斗会啦。我常常跑出门去,不用到门口,立即就会惊惶失措的跑回来,后面跟着一帮被当时的老百姓...